記得一年級上莊前,老鬼對我們說:「不是幫人,是要贖罪呀。」於是一直懷著戰戰競競的心情,勉強地完成了許多件事。做得好是說不上的,對於自己缺乏自信心,也從不覺得自己做得足夠。但卻始終未無法面對自己每次的「不願意」和壓力,我知道要做但卻總是無法衷心地去衝,結果總是常對身邊的人抱怨,對自己好像總是重覆在做不願的事感到憤慨。當然我也不是相信什麼「快樂抗爭」的人,快樂地去贖罪真是太輕率了,這和做些無傷大雅的義工服務有何分別呢。
和許久不見的朋友閒聊幾句,我說到自己很忙的原因是「覺得虧欠太多,要多付出來還清」,他卻說「虧欠的還不清呀,先還給自己好了」。後來想想,我其實心底裡一直這樣想的不是嗎,只是想有個人來支持我。於是,這兩星期的自己放輕鬆了一點,心裡的壓力還是有些,但總之這個月除了讀書和聚會,什麼都不要做,只想理清自己的想法與決定。
既然是我的人生,既然始終是我要負責的一段路。先還給自己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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