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8年4月19日

尷尬的日子

我為他寫了封長信,寫恐懼寫傷心時刻寫愛。伏在床上寫信,肩膀好痛但還是像耕種般一點一點地翻土。把飽歷風雨的泥地從上面翻到底層,又把深處的東西翻到頂屠。只是還是無法寫詩,我很想寫,但始乎它不想讓我寫。
 整個星期都用盡了能量,星期二晚和七談了兩個多小時電話,好高興。雖然她說我話很少,但我很高興啊。喜歡聽她說話,聽她告訴我身邊的好笑事情。考試的範圍大概也懂了,要開始計畫了。
 在讀偷書賊,反覆聽著林憶蓮的遠走高飛。生活慢慢走過我,只有從月曆知道日子已過。時鐘讓我以為我在重複日子,一點兩點然後又是一點兩點。我忘記了日子,看著電梯的通告說十五號有維修我以為十五號還未到,以為功課本的日期寫錯了。但在藝術中心看電影票才發現昨天已是十八號。早上在床上醒來時,時鐘標示著六時三十二分,但我以為要遲到了。看電話的時鐘,又是六時三十二,我便又睡去。記事本上日期都已失去意義,只知道要做的事是在「這個星期」或是「下個星期」。
 
 在別人的Xanga看到的話,我很尷尬地以為那是別人從書上quote來的,但原來就是她所寫的。
我漸漸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,要某些人還是某些事,更甚者只是一種感覺。我希望能得到的,是可以熔掉內心洋燭的感覺。我想像,有些人能帶給我,所以我希望自己能認識他們多一點,但如果,如果他們與我想像不一樣呢? 對於那種感覺追求愈強烈,我會覺得以前與我親密相處的人很不堪。那種錯敗與失落的交錯感令我遺憾不已。最後,他們教會我什麼是愛。然而,我只能在房間祈求生命對他們溫柔以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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