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9年9月30日

突然期待今天晚上可以遇見令我激動而流淚的事,我將會發短訊給友人,are you free now?are u in cu?然後請求他買酒來,在百萬大道、某個天台也好,只要是開揚的場景,靜靜地喝酒。但我不會流淚。也不打算說些什麼,只是想在激動時讓酒精加速我的血液流動,然後我想我會笑。也不會否認我是不是醉掉了。

  但一切都只是空想,時常幻想可以遇上一個震撼的機會,很老土的發現自己的方向。但方向好像並不是一扇門,看見了,選定了才進去。老老土土的事情為什麼要佔據腦袋。我一直以為是電視和八卦雜誌使我變成如此,但在宿舍並不常看電視和雜誌(其實是從不),但仍沒改變,看來是我的判斷錯了。

  從書店找Ways of seeing時,看見一本媚行者躺在櫃子不顯眼的一格,我看了看,只是想到那些抄過的佳句。覺得慚愧,於是放下。離開。書背寫說,我們是從不自由嘗試理解自由。但我又如何知道自己此刻不自由呢?會不會執著追求自由其實已是不自由的一種。

  我又不停發問。於是陳珊妮說,我們是自己問題的答案。

  所以當我問自由是什麼,我只可以答是我。

  酒精之後仍然想要酒精。就像是我進了中大後便一直餓,走路餓,上課餓,睡前餓,什麼時候都覺得餓。我懷疑那是某種慾望未得滿足的反映。也可能是我想得太多所以餓。什麼都不打緊,因為我可以吃,可以用食物來短暫麻醉自己不去想不滿足的地方。

  在吃燒羊腿時遇見好像菲的女生,應該錯不了。她好有吸引力。我覺得像陳珊妮。

  我都想去外國交流一年囉。我都想坐在天台喝酒,微醉時有個人陪著我說話囉。但readings未睇完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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